可是不管他是听到结拜兄弟有难,还是和组织头儿对峙,即使是应付商场上难缠的对手,都不曾像今日这样,完完全全地丧失理智,就像头野兽般。
是她,都是那个该死,不要命的女人,轩辕烈心思一转,忿恨地咒骂著。
低声下气地求她,她不屑—顾,对她的心,她丢在地上踩,她到底要他怎么样?要他怎么做,她才肯承认?
孩子都替他生了,还带到他面前,是存心让他干过瘾?明知那是他的孩儿,却又不能认。
可恶,该死的女人,不承认倒也罢了,口头上的逞强他也认了,但……她就不会看一下他的脸色吗?非把他的怒气撩拨到最高点?她就这么爱看他气得七窍生烟吗?
这下她高兴了,他被她气得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要撕烂她的衣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