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心三兩口啃掉野梨,拋去核心,然後轉身脫去濕透的里衣。「幫我。」
裴巽差點噎著,紅著臉咳了幾聲。「你干麼?」
她構構背。「我手解不著。」
「大夫不是吩咐明天才拆?」
「濕濕的不舒服。」
也對。裴巽將吃了一半的野梨放下,伸手,忍不住暗啐自己。莫名其妙,又不是頭回看姑娘家的身體,他兩只手卻抖得渾似青澀少年。
終于還是解開了布條。他一瞧發現大夫說得沒錯,拇指大的傷口結上薄痂,只要不用力,過兩天該就沒事了。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知道她傷口快好,可以隨意蹦跳了,他反而有種舍不得的感覺。
他是哪里出了毛病?裴巽起身幫她把外衣拿來,披罩住她果肩。「穿上,小心受寒。」
錦心听話地穿上,綁好腰帶後,開始吃著熟透的肥魚。
裴巽一望深潭,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