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一点点的味道有点不太对,空气里酒味有点太重了。
杰森没做声。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他也去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点点陪一下。
杰森:“还是立牌?”
融恒:“不是,是别的事。”
她往杰森身边挪了挪:“你最近,案子怎么样?”
杰森:“不算太顺利,但他们也不好过。”
他听见融恒切了一声,眼睛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端起了她的杯子,又抿了一口。
她喝所有东西都是一个杯子,喝红酒也是在马克杯里,杰森看着她有点忿忿又有点不甘心的表情,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不许。听见了吗。不许。”
“我可什么都没想。”融恒瘪瘪嘴:“但是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险总是可以的吧,又不是我主动惹事——我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找过他们哦,我做得好吧?”
“好好,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