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友,到底什么事?我受人二分四,身不由己,你是怎么了?」
文友忽然转变语气,「对不起,风员,我唐突了,你有你的生活,对不起。」
他挂了电话。
风员要到后来才知道,文友这个电话是从医院打出来,那是他进手术室的前一刻,他希望风员回来见他。
可是他没在电话说清楚。
生意没谈成功,可是对方的经理同风员说:「陈小姐,几时再到纽约来,请同我联络,敝公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风员觉得这已是收获。
到家,文友已经出院,风员听到消息,张大双眼,无法置信,文友告诉她,在手术室,医生发觉癌症已经扩散,只得重新缝合。
风员记得她说:「我才去了十天八天。」
是,一切就在这几天之内发生,一点先兆也无。
两个月后,王文友在医院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