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身随着那一条鞭子的落下猛烈的颤抖,她的手用力地蜷缩,额头靠着玻璃为支撑点,硬生生把本能惊慌的叫声咽了回去。
然后,等待她的,是更重的鞭打。
“啪”!
声音回荡在仓库,痛感从屁股上攀爬至腰间,又退回到大腿,和原先的痛痒交织在一起,到最后,她忍得辛苦,身体用力转移着痛感来临时的力量,喉间一旦露出呜咽的声音,满黎一把掐住了自己。
然后,那鞭子的鞭穗忽而又亲昵地亲上了她的脖颈,轻柔地扫过。
她不是一个m。
她只是在初中男生的满口黄腔里了解过这些。
但他太会了。
拿捏人的心理。
一下的柔软又使建立好的防线顷刻间瓦解,上下身一会紧绷一会放松,交织更替,不能再折磨。
她和他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