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赫敏决心再信她一回。
轻轻启开浴室的手柄,花洒下, 热气氤氲, 水珠挂壁在玻璃拉门上,让视觉朦胧不清。
赫敏褪去衣衫, 探出纤瘦的脚脖,试了试水温。
待温度适宜,她进去沐浴。
搬来霍宴家后,赫敏特地外出采购过自己常用的沐浴品。
白色的泡沫被她搓成蓬蓬的一团,山茶花的清香很快铺满这间洗澡的玻璃罩子。
赫敏凑近,吹了下,鼻尖不慎沾上一小嘬,她洗得沉浸又舒服,全然没注意已成花猫的脸。
淋浴声渐缓渐止,赫敏关上花洒,赤着脚走出里间。
镜子上布满一层雾,她挥手一擦,没擦全,只露出如白瓷般光滑透亮的眉眼,睫羽黏湿,根根粘着,轻眨了两下,才分明地拨开。
取下衣架上的薄裙,是乌黑色的,与赫敏昔日的风格迥然不同,但也正是因为这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