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镜中望他。
「别谈潘烈,吹头发吧!你不怕头痛?」他体贴又关心。
她淡淡一笑,拿起吹风机就吹。
他移开放在她肩上的手,慢慢地在屋子里踱著,咬在嘴上的雪茄熄了,他也汉察觉,什事令他如此入神?
他是颇深沉的人,凡事不露声色,刚才他很想知道思嘉和潘烈聊了些什,却绝对不追问,除非思嘉自己告诉他——多半的时候她会告诉他,这次却例外,她什都没说,一句也没有。
「你想想,我们和潘烈可能成为朋友吗?」他突然问。
「恩?」她关上吹风机,「什?」
「没有,」他自觉失言,笑起来,「你的头发就这吹直,不要人帮忙?」
她摇摇头,把吹干的直头发用橡皮筋束在脑后。
「没有应酬,又不见人,马虎一次算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