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发了几个人,卫琬跟谢厅往坝上走。
小型的石坝,卡在两座山脉中间,看着有不少破损,看来维护得也不太好。
往下看去,芦苇散乱零落,高高地在风中摇曳。
卫琬很少走山路,几个小时了,早就有些累,但又不能说。
眼见风越来越大,云层愈低,卫琬终于提醒道:“好像要下雨了,谢厅,要不我们往回走吧。”
没料她嘴太臭,话才出口,几滴凉凉的雨丝就往脸上飘。
谢宁一手插在口袋里,偏过头来,眼尾扬得微微地长、微妙地翘,好似无声地说,对,你就是嘴臭。
雨势来得太快,往回走是不可能了,卫琬也是昏头了,指着半山坡上的小房子说,我们去那里吧!
那是处独门一间的小屋,看着近,快步走了半天都没到,雨却已经下得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