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珍见他还敢反抗,登时怒火冲顶,随手捡起一旁的棍子就往周竹身上打,周竹的手臂硬生生挨了一棍,干农活的人,力道都不小,疼得他瞬间咬紧了牙关。
双胎紧紧抓着自家阿爹,吓得嚎啕大哭。
“不许打我阿爹!不许打我阿爹——”赵玲儿抱着周竹的腰哭叫着胡乱挥手,彷佛要把吃人的恶鬼驱散。
“兔崽子还敢叫唤?”陈阿珍扬起手。
青木儿瞳孔一缩,在陈阿珍下一棍甩下来之前拉住了阿爹的手臂,手忙脚乱地把阿爹扯回来。
“阿爹——”
周竹反手将双胎和青木儿护在怀里,背上一疼,他紧闭上眼想,他给那老婆子打几下不碍事,气过了就好了,与其反抗换来更惨痛的代价,不如咬牙忍一忍。
对骂时,围观的人还只是附和两声,见陈阿珍动手,有人皱了皱眉头站出来说:“孩子家打闹,怎的还动起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