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就整日里管著我,叫我看书写文章,我哪是那块料啊?堂姐就说了,我要想脱离苦海也成,就得听从她的安排。她安排什么啊?她净安排我怎么刺激何焯那笨蛋了!」
一听此事跟何焯有关,喏喏小姐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拉住卫成器,要他那打著卷的舌头把话说清楚了。
「什么刺激何焯?谁要你刺激何焯了?」
「还能有谁?我堂姐,何夫子呗!」卫成器醉眼惺忪地全说了。
这可把喏喏小姐给听糊涂了,「你堂姐怎么会姓何呢?」再说了,这卫成器不是廉亲王的表弟嘛!若何夫子是他的堂姐,那跟廉亲王也沾著亲呢!那怎么能做一个印书女?「你说的何夫子是何家书坊那个印书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取这么个名字?」
卫成器提到「何夫子」这三个字就来气,「自己想嫁给人家何焯,还非把我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