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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绿紧抿着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委屈,“我跟阮糖买了同一款香水,你想说什么?”
大大的眼睛直视男人,不躲不闪,真诚的让人简直惭愧。
“没什么,我昨晚把你当成阮糖了,你不怪我吧?”
一般男人这种反问句,就是已经确定了他不希望对方怪他,如果真的不确定,他只会问你会不会怪我?
烟绿察觉到井苌的肉屌在她体内弹跳两下,不满青筋的肉身摩擦内壁有种恐怖的饥渴感。
茎身粗硬长度超乎她的想象,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在井苌的肏干下活下来的!
“我真的不怪你,是我不好,如果我推开你就好了,不然也不会让你在阮糖面前为难。”
烟绿垂下眼眸不在去看井苌,目光扫过身下床单的痕迹,浓白的精液沾了哪儿哪儿都是,还有她的处女血,还滴在井苌结实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