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中式的晚饭她并不在行,在美国时她和父亲都吃得甚简单,有时一个三文治就行了。
考虑半晌,她炒一个虾仁蛋,一个生炒排骨,一个炒蔬菜。还煮了一锅火腿笋片汤。
这些都是极简单的。但她做得十分仔细,为他而做——她觉得不能随便。
晚餐摆出来,怀中的的确显得意外。仿佛不能相信这些是姮宜做的。
试了味道之后,更有赞叹之色。
「如果不是房子里只有你和我,我不能相信这些菜出自你手。」他说。
「我只能做这些粗菜。」
「在美国你们习惯吃中国菜?」
「不,吃三文治,牛扒。」她摇头。「我家的人简单,胃口也简单,我们选最简单的做。」
「那,今夜这餐的确太不容易。」他点头。
虽然话不多,餐桌上气氛却是极好。和怀中单独坐在一张餐台上的感觉非常美好,只是——恐怕以后机会不能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