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明白,父亲要她嫁怀远。
「你出生那年发生了什事?」他又问。
「当然不是指腹为婚。但两家大人可能有什默契,真是荒谬。」她说。
他笑一笑,不再言语。
她一直以为怀中对宋夫人象狗一般的忠心,服从,今日他的表现令她改观,他居然不说出怀远的去向——在某方面,他很坚持的吧!
「明天你还去见宋夫人?」她问。
「不,今夜我就回欧洲。」他淡淡的。
「不是说住我宿舍吗?」
「大事已了,留下来无益,」他说:「待做的事太多。」
她内心是有些失望的,但不敢表现出来。
「刘馥好吗?」她故意问。
「很好,她的诊所已开始工作。」
「她会再回此地吗?」
「也许。有需要她会回来。」他说。
「譬如结婚?」
他只是笑一笑,不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