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他依旧可以在她面前好好地当个父亲。
尽管他从很多年开始就已经不太称职了。
他也不知道女儿青春期突然发作的那场高烧似的疯狂爱恋到了现在究竟有没有退却,但他不能被她传染。
只是刚才那个小小的意外中的某些片段却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回,在那片黑暗中,尽管两人并没有实际接触,可那仅剩一线的距离,却比任何触碰都要更加煎熬人。视觉的缺失放大了其他感官,她任何一丝最微小的动作都能轻易地挑动他的神经。
当她抬起头,微张的小嘴和鼻子所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吐在他的颈间时,他能感到似乎有两道目光在一寸寸地舔过他的身体,贪婪僭越。
他那时就不受控制地半硬了。
她是那样娇小,那样脆弱,依然还是个孩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