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笑了笑,“偏偏是在这种时候,总觉得……好像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明明是在高兴才对吧。”狱寺君很冷淡地说,“终于要结束这种扭曲的存在方式了。”
“…高兴当然也有啦,但一想到要百八十年没办法和狱寺君说话,心里还是很难过。”我说,“哼,明明狱寺君也很舍不得我吧。”
闻言,他沉默一下,忽然没头没尾的再次道:“我不会向你献上一切。”
“我知道的……能做出那种事就不是狱寺君了吧?”我弯了弯眼睛,“所以,是承认的意思?你心里果然还是舍不得的嘛。”
少年冷冷看着我。然后慢慢的,那种冰冷的神情开始在他脸上破碎,就像一张脆弱的假面。
“…是啊,”狱寺君咬牙切齿地承认了,“就算你是个卑鄙无耻、自私自利、无可救药的家伙,我也还是克制不住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