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点像?」
吴情凉凉地说:「这『郎士元』三个字倒著念便是『原土狼』,原来是只土狼,不是吗?」
喝!好好的一个名字,亏她也能丑化成这般。「『士』『土』不清者,有如秀才遇上兵,孔夫子有云:『唯女子、小人难养也』,罢了,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幸好我只是『士』『土』不清,有人还搞不清忧、虑呢!」吴情犀利地反驳。
这简直是踩到郎士元的痛处,他只能凭说话的语气分辨谁是吴忧、谁是吴虑,而通常五次里会有两次搞错,的确是他相当介意的事。
「二姊,」吴忧心软地想解围。「你别这么说士元哥啦,连爹爹还有你们也都搞不清楚我跟吴虑谁是谁了,何况士元哥?」
吴情敲吴忧一记爆栗。「多嘴!你胳臂往外弯?」
「没有哇,士元哥是自家人嘛!」吴忧揉揉头,委屈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