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一瞬间沙哑下来,“宝宝,是难受还是痒?”
果不其然,对面的小鱼又被他一句话羞回了水底,闭着嘴不肯再开口。
薛谨禾心尖麻的厉害,柔着声线一点点引诱她,“宝宝,老公怎么教你的?有什么感受都要告诉老公,嗯?”
余暮被他尾音勾的穴内似乎更痒了,她眉头紧簇怀疑人生。
呜呜,难道她是什么很淫荡的人吗?
怎么这样,总是被他一两句话挑起感觉。
果然还是他的问题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和前任们语音的时候装出过更骚的声音。
更羞人的话也被薛谨禾哄着诱着逼着说出口过,但就是,总是在他面前放不开。
短短几秒钟,心里做了无数斗争,最后她还是松开咬住下唇的齿瓣,模模糊糊地从嘴里吐出一个音节。
“……痒。”
说出口的一瞬间,她突然松了一口气,觉得似乎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