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从渊不解,他没有抓住她的手,怎不能要?
掌心包裹的脚踝轻微挣扎了一下,引得他视线转向,便见她抬了下脚背,抚过他的小臂。
他被烫到了似的蓦然松手,被禁锢过的脚踝明晃晃显露出一圈泛红指印,刺得人眸色翻涌,移不开眼。
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似被欺负过的脚移向自己身前。
兵败如山倒,他已失去所有的防御力。
缴械投降,甘心成为她的俘虏,心弦松散,放任自己彻底沉溺潮涌之中。
*
翌日一早。
宋衿禾舒缓地从沉睡中睁开眼来。
思绪清晰之时,她先是愣了一下,好一会才神色欣慰地坐起身来。
昨夜,她居然什么也没梦到。
没有胡乱生出的模糊梦境,更没有强行塞给她的预知梦境。
入睡前,她本以为自己和盛从渊那般接触一番,夜里定是不得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