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于自己会梦到沈迩,也惊讶于对方只用了两个单词就让自己着魔似的。
一种身临其境的原始冲动在心头燃烧,谢至峤有裸睡的习惯,被角滑落,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蓬松的一缕黑发落在睫毛上。
他硬的难受,沉着脸宛如一头被吵醒的雄狮。手伸进被子,谢至峤握住自己,动了两下,总感觉不是没那么回事儿。
出不来,紧蹙的眉心透着浓重的烦闷,四仰八叉地摊在床头。
大爷的,谢至峤不甘心地低吼,他是什么时候上了沈迩的钩?
几千万的年薪送不出去,每次打照面都被一通数落,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如果想美梦成真,就要动雪山里的神。
谢至峤想到那个梦,一个鲤鱼打挺。不管如何解梦,车祸都像个不祥的预兆。
挺着根木棍冲冷水澡,从浴室出来,手机震动,他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