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了又觉得自己娘们,像撕逼拽头发的泼妇,忒他妈没面儿,松开嘴,他啐了一口:“一股机八味儿。”
肩上的疼痛似乎牵动了张弛的某条神经,他将薛宝添拥得越发紧密,手从衣服下摆探进抚上了男人光滑的后脊。晨醒的嗓音叠加了慾朢,有种钝感的沙哑:“二百块,昨晚我没动你,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
“没动我?”薛宝添还没从张弛的良心发现中缓过神儿,就惊恐地感觉到了小复上邸着的不断壮大的热源。
“张弛!再他妈浪,我把你棍子撅了!”
可如今的张弛似乎又进入了独我境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低头在薛宝添的下颌上轻咬了几下,缓缓地问:“二百块,你怎么都不太长胡子?”
坏了!薛宝添心中一惊,张弛这是又上了劲儿了,骂也好、求也好,都他妈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