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憔悴的面孔同样使我难受。才两三个星期不见,她已经落形,本来那么爱打扮,现在不修边幅。
我吻她的手,「你放心,我回去向赵三辞工。」一劳永逸最好。
叮当怨道:「都是我不好,闹得这样大。」
我惆怅地笑。
言归于好——我们真的言归于好?只怕好字当中夹著黑蝴蝶的一只翅膀。
悬崖勒马不是容易的事,我佩服自己的定力。
我叫自己放心:公道一点,关大雄,叮当没有你就差点,人家见不见你无所谓,还不是照样唤风使雨,黄金女郎,花讯年华,会没有男人?到了八十八岁也不愁。
但她对我……是特别的,并不是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我向香雪海呈辞,她立刻写了六封以上的介绍信荐我往各大财团的组织去上班。
我喃喃自语:「不是说追求我吗?」
大概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