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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说不给呢?"白皙的俊脸上浮现一抹邪佞的浅笑,配上他那双冷冽的黑眸,足以令任何人心底发毛。
当然,完颜谨也不例外。
他顿了顿,随即又挺直身躯,说道:"那么,很遗憾,幽冥堡就要失去它的军师了。"
说罢,将抵在南宫珣颈上的剑收紧一些,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棠玄烈紧盯著他的动作,狂暴的怒气几乎可以将人焚烧成灰烬,可是他的脸庞仍旧保持初时的冰冷。
"冲著你这句话,你就得死。而你若真敢伤她分毫,你肯定会死无全尸。"他没有提高声音,可是却含有绝对的威胁性。
眼角扫过被挟制住的南宫珣,心头一绞。
她站在那儿,无助但坚强。
这样的神情,他以前也瞧过一次,就是在带她突围逃出幽冥教的时候。
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她安然无恙。
"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