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要命人抬热水进来净身?」
惊愕过后,安彩衣了解了大概,她脸上一阵羞红,撇过头不敢看翠儿,怕她会笑话她。
「不用了。」时候已经不早了,她没那个闲工夫净身。「去端盆热水进来就行了。」她现在只想把那红红的血迹擦去。
「早就准备好了。」翠儿拧了条温热的湿布递给安彩衣。
「把床帐放下。」她羞于在人前张开双腿清理。
「是!」翠儿听话地照做。
拭去血迹的同时,安彩衣的心思飘到了彭崭岩的身上。
昨晚他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管她如何地努力回想,就是想不出昨晚的事情经过,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婚筵的筵席上。
天啊!她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难怪人家说喝酒误事,她实在不该喝醉,以致现在什么事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