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不痛了。」她动手替他包扎起来,不怀好意地加大了手劲,把天辰痛得龇牙咧嘴。
「你老是想谋杀亲夫。」天辰抚著手抱怨。「该我报复了。」他抢过她手上的药,并把她按在床上,撩起了她的衬衫。「看你背部全破皮了。」他心疼地把凉凉的药膏擦在她白皙细致的背上。
「冰冰的。」卓莲缩了一下。「哦,好痛,你小力一点。」她倒抽一口气。
「呼,不痛。」他在伤势较重处吹气,像哄小孩似的。「手。」说著,他检视她手上的伤,意外地发现她手腕上戴了一只做工精细的手环。「你的手环很……特殊。」那手环上镌刻著一双鹤,交错独立著,气势昂扬卓绝,冰冷的纯银,令人望而生惧。
「噢,你的眼光跟我那白痴哥哥一样,这么丑的东西,竟然说特殊。」卓莲显然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