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术师边收拾器具边道,「这几天能少走路就少走路。」
「谢谢。」罗裳洛擦干眼泪付了医药费,正想站起来,身子已腾空而起,「你——」她惊愕地看著楼乐寒依旧冷冷的面容。
「你听到医生的话了。」语毕,他走回车旁将她抱进车里,安置在前座。
「谢谢。」她红著脸,心里觉得他的动作逾矩了,可又明白他出自绅士风度才伸手相援,反倒认定是自己太小家子气。
「你真不怕死,居然敢跳楼?」楼乐寒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一幕,还会感到害伯。
「只有二楼嘛,要不是那里刚好有个坑洞,我才不会扭到咧!」她撇撇嘴,「你怎么不用上班?」
「我请假。」昨夜他整夜辗转难眠,翻来覆去,脑海中全是罗裳洛的一颦一笑,想著她可能天一亮就回法国,从此成为他人的妻子不能再相见,他的心就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