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说,我不在乎什么真相,也不要什么真相,可是正如她所说,我什么都明白的,我只是在逃避既定的事实。
不论真相为何,老早久远之前,我和沈恩承之间,已有条线将我俩绊住,再也分不开了。
晚上,又儒和沙奇回去休息,留我和沈恩承守著父亲。
「穆穆。」父亲睡前,刚闭上眼,突然又睁开眼叫我。
「什么事?」我靠上去。
「生日快乐,虽然晚了一天。」父亲这一病,让他看来苍老许多。
我含著泪对他笑,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对我这样说。
「恩承,」父亲唤著在一旁默默不语的他。「谢谢你。」
「不用客气。」他淡淡地回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案亲在枕上微微点头,这才进入梦乡,我和他退到门外。
「你该回去了,工作一天也累了,这儿有我就行。」
他定定地看我一会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