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煩透了!
就說他不喜搭理這些人情世故、這些難測的心機——
他在房里繞著圈圈,忽地看見妝台上的胭脂水粉,那是琉璃返家時忘了帶走的。這一整棟花雨樓,處處都有她住餅的痕跡。
像昨晚他坐在樓里,猛一回頭,還以為她會突然出現,笑意盈盈地開門走進來。
要是依他以往性格,連吃了兩回閉門羹之後,肯定一翻兩瞪眼,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要再打擾誰;可遇上琉璃,他沒辦法狠下這個心,就連想將她暫時拋在腦後不去理會,他也辦不到。
他整顆心、整個腦袋想的全是她——想起她的拒絕,他惱得恨不得砸爛所有跟她有關的東西,以消心頭之火。
可一想起她軟軟偎在他懷里,任他恣意親吻的羞怯,他又覺得欲望騰燒,萬分渴望再次品嘗她甜如蜜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