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燕策那里,也像奖励——
痛意让他有了更|深|的实|感,她在他怀里的实|感。
燕策学着她的动作,勾上她的发带。
没像她那般捻或者扯,只挑着在指间转了一圈,“你下午给敏敏也编了发带。”
“对啊。”卫臻随口应着,把发带从他手里往外扯,但他使着巧劲儿不松手。
拉扯几下,燕策幽幽道:“你昨日说要给我铃铛。”
趁他说话的空,卫臻把发带夺过来捋了捋,原来他在这胡搅蛮缠的是为了这茬。
原只是随口一句调侃,被反复提了这么两三回,倒真莫名成了个正事,卫臻觉得有些好笑,但忍住了。
院中管事已经把账本子和燕策私库的钥匙给她了,燕策在银钱上对她无保留,现在只是找她要个铃铛,卫臻自然舍得。
况且,他这别扭的样子,莫名让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