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睛,镜子里的人也眨眨眼睛。
我绽放出灿烂的笑脸,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了;无论唇角如何向上,瞳孔中始终含着冷冷的清光。
“越看越不像人了……”我嘟囔着走到花洒下,闭着眼睛疯狂摸索洗面奶,“算啦算啦,就这样吧!”
又过了很久很久。水流从深红到浅红,再到清澈。
我重新换上干净的校服,不记得第多少次瞬移,回到了医院的病房。
这时已是深夜。房间里没有开灯,朦胧的月光洒下,将床上少女的皮肤衬得更为苍白。
“我把想来打扰你的人都处理掉啦;处理得很干净。”我在床沿托腮观察她十几年如一日的睡颜,汇报了些诸如“坏消息:我已经被不知道哪儿来的外星球排行榜开除了人籍”的琐事,就这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
“占卜头说,‘门’开始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