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測白初蕊的心思攪得常隸滿心亂,他突然想起不久之前,自己還曾因無事可煩,而大大發了頓脾氣。常隸慘慘一笑。老天爺想必是听見了他的心聲,才會突然派白初蕊這磨人精來到他面前,讓他好好深切的體會,何謂渴求不得的煎熬。
「唔……」
在常隸審度的目光中,閉著眼兒的白初蕊突然動了動身子,張開嘴巴喃喃說了句話,常隸側耳細听,听那聲調,像是在喚「爹爹」。
一股淡淡的醋意倏地從常隸心底涌現。
打從見到這小家伙,她嘴里老是爹爹長爹爹短,始終沒听過別的名字——難不成這世間,除了她爹爹之外,就沒其它人好讓她喚了?
比方說——他。
「你真是太傷我自尊,」常隸輕彈著白初蕊鼻尖低語。「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你張口喊我名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