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削瘦的妇人,龇牙咧嘴,满身的珠光宝气恍如要刺瞎旁人的眼楮似的。「你道这么大的花市,就你这儿在卖花呀?」
她愤然转身离去,立刻恢复吵杂的花市,老远仍闻得到她絮叨的骂街声。「什么玩意嘛?不过是模两下,那花会死不成?居然找流氓来吓我,老娘这就去叫警察来,看是谁会怕……」
「好……惊人啊!」康德失笑摇头。
不必肚脐想,那「老娘」口里的流氓就是他,只因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站在徐培茜的后面「默默」地瞪她几眼。
流氓?
呵呵!想他被媒体列为世界级黄金单身汉的声势和丰采,一旦少了那层华服与地位原来也不尔尔。
「一开市就遇到这种客人,真令人不舒服。」徐培茜嘟哝。做生意的人都有些小迷信,最怕开市不顺受,那么接下来都会跟著不顺。
「你为什么不卖她?」他相当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