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拆信刀,好不珍惜的看著、模著。
「你先去盥洗,盥洗完我带你去吃饭。」
他想要搀扶她下床,她却不领情。
「走开,不要踫我,讨厌鬼。」
「晰儿,听话,你难道不饿吗?」他从没真心哄过女人,她是第一个,说不定也是唯一一个。
「我为什么要听话?我饿不饿关你什么事啊?少在那儿假惺惺,你以为这一切是谁害的啊?」呜,她可爱的车车啦。
「你是病人,别那么激动。」他柔声安抚。
「不要你管。」她气呼呼的下床,走不到三步便跌坐在地。
「有没有摔疼?」他心疼的将她抱回床上。
「摔死也比被你气死好。」她像个孩子似的耍脾气。
「别说那个字。」他听得很不舒服。
「我偏要说,死、死、死……」她就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调。
他用最原始的方法打断那令自己不悦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