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的父亲走得早,母亲后来改嫁去了国外,这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
从小这孩子心思细又难猜,自那场意外以后,性格变得愈发沉敛。
所以霍秋远清楚,这孩子肯接受现在的安排,只是不想跟他硬碰硬而已。
“罢了罢了,”霍秋远呷口酒,不再为难,“那就再挑挑。”
酒杯里的酒空了,佣人及时过来斟上。
气氛渐渐回温,话语声接踵响起。
男人低沉地“嗯”一声。
不知过了几时,霍宴晃了晃酒杯里的红酒,突然提及,“赫家的小姑娘好像回来了。”
“哦?”霍秋远喝得耳根子发红,但丝毫没有醉意,他挑着眉头看向霍宴,回忆起很多以前的事来,悠悠道,“我怎么印象里,那丫头年纪还小。”
霍宴没接话,抿了口红酒。
半晌,语气平常:“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