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太有趣了,有趣得让他几乎相信了她的天真无邪。
「你笑什么?」悠儿噘起了唇。
「没什么。」阎仲羿敛起了笑,严肃道:「真不知你如何成为花娘?你的性子根本不适合。」
「我总是听不懂你的话。」悠儿蹙起眉,困惑地道:「花娘是什么意思?」
「花娘就是……」阎仲羿顿了下,瞧见她因等待而好奇圆睁的眼眸,他收住了口,不想陪她玩游戏。
她可以假装不解世事,他可不会上当。愈是感受到她的纯真,他愈是要否定她。他对自己视人的能力极为自负,认定了她是个花娘,便不愿改变想法。
「花娘是什么?」悠儿见他沉默不语,忍不住催问著。
「主子,晚膳已准备妥当。」门外陡然传来韦翰的声音,中止了两人的对话。
「端进来吧!」阎仲羿在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