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奔骅月凝视著他,缓缓说出:「二哥,曦晓早上已经向老妈请辞,回幼稚园教书去了。」
奔烨云的心一紧,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哑声说:「月,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奔骅月轻叹,「二哥,你很清楚我不是在开玩笑。」
没错,如果话是出自向来就戏谑成性的桦星之口,真实性可能还得大打折扣,但出自于不轻打诳语的骅月之口就……
奔烨云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痛苦,那个脸上常常洋溢著阳光般灿烂笑容、总爱叽叽喳喳地围著他打转的笨女人终于离开他了吗?
他一直在做的事不就是希望能将这个执迷不悔的傻女人给逼离自己的身边吗?那为何此刻他的心口竟会感到如此难受呢?
刻意忽略辜烨云的痛苦神情,辜骅月别有深意的说:「我记得当初二哥曾大力反对由她来担任家教,现在二哥刚好得以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