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我空了回家住几天。不过我最近遇到个麻烦事,想请爸爸帮帮忙。”她很生硬地转折。
这是商枝结婚至今,第一次给商长柏打电话,倒不是觉得父亲于此事亏欠自己,只是单纯不知道可以聊些什么,两人在某些方面的观念还是略有不同的。她感念父亲,敬爱父亲,所以从不反驳,但并不意味着认同。
她已经习惯沉默。
“什么?谁敢欺负我女儿!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商长柏语气掺上怒意。
商枝把与陆竟遥有关的遭遇一五一十尽数道出,商长柏在手机那头边听边皱眉。
“陆竟遥,那个迁居国外的陆家?”他放下手中浇花的长嘴喷壶,开始搜寻近两年关于陆家的记忆,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几个有用的消息。这不应该。
“我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你再缓几天,我让手下人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