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真的不想一个人面对傅博文,她不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是以往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还是崭新的谦逊有礼、笑容可掬,仰或干脆不见他,现在掉头就走,哎呀!怎么这么烦。
以前遇到这样的事,她想也不想就去问于信,每次他都能给她一个明确的提示,但这次,她显然是不能这样做。
上次只是对那女人说了几句实话,哥就说要生气了,这次她对傅博文做了如此「轰烈」的事,他岂不要逐出家门。
终于,于惠在傅博文家门前徘徊不下五次的情况下,还是硬著头皮按下门铃。
「死就死吧!」于惠为自己打气,那种大无畏的神情比上战场还要来得慷慨。
「小姐,你找谁呀?」一个略显福态的工人开门。
「你好,我是傅博文的补习生,叫于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