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袭来,她赶紧抓住丝被环住自己的赤果身躯,立即猜到是谁抱她上床、为她脱去衣物;当然上午他们之间不愉快的争吵此刻也全记忆犹新的跑回她的脑中。
不过,她此刻并无多余的精力好再对他发一顿脾气,也无心再去回想他们之间所说的每一句伤人话,她累坏了,肚子也饿得很;再说她心知肚明两人说的大多是一些气话,由于害怕而说的气话,当真不得。
透著床头小灯的晕黄光线环视这间高雅的房间,她遍寻不著她身上原来的衣物究竟在哪里,而在床头旁的矮柜上发现一套及膝短裙和符合她尺寸的一套蕾丝内衣裤。
二十分钟后,她人已躺在热腾腾的大浴白里泡起泡泡澡来。
用热毛巾不断敷在她红肿疼痛的双眼上,她在心里想著自己还真是个爱哭鬼,她从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眼泪好流,始作俑者全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