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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让尉迟渊无力离开床上,这半个多月来每天早上他都是如此。
「阿渊,把这个喝下去。」尉迟涛端来醒酒茶。
「谢谢大哥。」他接过醒酒茶,头还隐隐作痛。
「爸妈十一点到台北。」
「我事先怎么不晓得?算了,那不重要,我休息一下就去接他们。」他猜想爸妈八成是为了诅咒的事才大老远的从澳洲赶来台湾。
「我去就好。」他醉成这样,尉迟涛怎么放心让他开车。
「也好。」他确实没办法开车。
「阿凛呢?」
「他去台中了,为了一个女人。」
「你休息。」女人是吗?不晓得她好不好?
看著尉迟涛带上房门后,尉迟渊躺回床上,但他又猛地坐起身,因为他竟然想起了那个女人。
是想起吗?又或者她一直存在他的心里?
「尉迟渊,有骨气一点,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样对你、这样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