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少良另结新欢,那女孩子非常温柔可爱,似个小鲍主,如少良一般天真驯良,不谙民间疾苦,她怕狗,少良把吐吐送了给我。
后来,后来我们就毕业了。
少良在多伦多举行婚礼,不知恁地,观礼那一日,我忐忑不安。
我想起了江映珠。
假如我没有某年除夕当著少良的睑与她吵起来,新娘,会不会是她?
我把少良拉到一角,与他说起这件事。
「谁,你说谁?」
「江映珠。」
「呵她,我们才认识几个月就订的婚,作不得准,事后发觉性格上有很大的矛盾,于是同意分手,老友,同你有什么关系?我早就把那夜的事浑忘了。」
他说完便撇下我去招呼其他朋友。
随后,他带著新婚妻子到香港发展事业,开头,还有书信来往,一两年之后,变成一年一度圣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