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文简直是以命令的口气说,冷儿虽不服,却还是得披上,否则她没衣服遮体。
她看著以文拿了她的「一团」衣物走出房间,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时他的手中拿著另一些衣物──他自己的衣物。
他走到冷儿面前。「都是你的缘故,现在我得去洗澡,把我这一身被你弄湿的衣服换下来。」
「我可没叫你把我抱住。是你自己自做自受。」
以文不理她,转身踱进了浴室,并在里面吹起了口哨。
「五音不全的九官鸟。」冷儿等以文关起浴室门后才气愤的说,想宣泄自己的怒气。
「小姐,你以为我没听到吗?出去再跟你算帐。」以文的声音由门后传来。
「惨了!这么远他也听得到。」冷儿嘀咕地说。
「当然,老子有千里耳的美称。」
冷儿又吓了一跳。太夸张了吧1他竟有办法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