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殘月目光調向正忙著鋪床拿枕的天音,自十五歲之後,他除了自個兒住的屋子之外,再也沒機會進到任何人家中,所以相對于天音的泰然,他只覺得渾身別扭不自在。
「你先休息吧,我這就去幫你煎藥,若還有什麼需要,盡避喊聲,不用客氣。」天音看著宮殘月說道。
爆殘月沒有回應,只是睜著一雙戒備的眼目送天音離開。雖說他身體不舒服,但他也沒因為這樣,就乖乖照著天音的吩咐睡在她鋪好的床上;他理智可清楚得很,他過來的目的是喝藥,不是來睡覺。
直到天音熬好藥端進來,宮殘月才稍稍移動了體,將原本垂看著地面的目光調向她。
見狀,天音嚇了一跳。
在外頭忙時,天音一直側耳傾听房里的聲響,她還以為這麼久時間,那公子說不定已經睡著,結果沒想到——
「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