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脏狗,”他跪到她面前,眼神幽深地注视着她,“你们教会不是说,保持清洁,才能承受神明的庇护吗?”
她试图点头,嘴里发出愚蠢的“唔唔”的声音。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将她嘴角的口水舔掉,苦涩的,就像是颠茄该有的味道。隔着她的脸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枪口在她嘴里进出的感觉。
“真脏啊,”他舔完,如此刻薄地评价道,“干脆以后都这样好了,被关在地下,不能清洗身体,不能去圣堂祈祷,被神明彻底遗忘掉,做一只给我舔枪的脏兮兮的小贱狗。”
她抗拒地摇头,眼睛都红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好像还是无法接受被神明遗忘的这个假设,可真是虔诚。
修兰将枪从她嘴里拔出,看着她在黑色的枪身上留下的晶莹的口液。
不能浪费掉枪口上的那些天然的润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