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嘴角微弯,“本王瞧着你倒是精神抖擞,哪像是身子不适的样子?”
“……”季之扬有些无语。
他看不出来吗?他的腰都快断了,走路都直不起腰来,哪里有精神抖擞的样子?
见他沉默,顾怀轻咳了一声,道:“替本王研墨。”
“......”季之扬无语的瞪了顾怀一眼。
叫他过来,就为了研墨?
研墨谁不能研?干嘛非要折腾他?
季之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走至砚台旁研墨。
他低垂着头,心里将含妈量极高的词语都用来问候了一遍顾怀。
研好墨,他站在桌前。
顾怀低头,在纸张上写着什么,时而蹙眉,时而皱眉。
半晌,他停下笔,抬眸问季之扬:“都记下了吗?可是要寻个时间传递出去?”
季之扬:……
神经病吧!
记下什么了?我看都没看好吗?再说了,我传什么?我传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