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时对奶奶说过他的一句不好,又怎么会做要求让他非得每晚回家呢。如果能这样干,她就不会苦等五年,期望着他回家,期望着见到他。
她从十二岁起就没有家了,曾天真地以为盛京延会给她一个家,可结果却是这样,他给予她的只有冰冷和痛苦。
她的深爱,似乎从始至终是个笑话。
使劲用水流冲洗身体,温书的眼泪也跟着那水一起冲走。
二十多分钟后,她强撑着头晕头疼,穿着睡裙,虚弱地出去。
她看见盛京延已经洗浴后换上了睡袍,碎发湿透,一束一束搭在额角,眼睫沾湿,深情桃花眼看谁都深情却看她只有厌恶。
他穿着黑色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隐隐约约能看见胸口平坦劲瘦的腹肌,肩宽腰窄,比例完美,他身材一直很好。手指夹着点燃的香烟,盛京延听到那边声音,掀了掀眼皮冷冷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