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非疼地缩了下身体,还试图把滑/出来的东西继续,才摸到一些粘/稠的感觉,手指伸到眼下,才发现是血。
他顿了顿,还无辜:“出血了。”
单奇鹤不说话,他小心说:“……我没有钥匙。”
单奇鹤在床头昏暗台灯光线下,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会儿。
两分钟后,单奇鹤找到一根细铁丝把手铐打开,啪嗒一声,直接扔到床下。
薛非听声没忍住缩了下脖子,他缩坐在床上,疼得不能动。
他有心想说句疼,让单奇鹤来关心他抱抱他,可单奇鹤的脸色也不太好,而且他到此时此刻才清楚,为什么之前总是后背,完事也浑身清爽。
这次疼得他手脚都蜷起来,这种程度如果是**,还不如说是酷/刑。
他现在才知道,单奇鹤是真的几乎没碰他。
这太可笑了。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