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显然有意将她们两人分开,他将阿陶支开。
「我……」她望著被半强迫带走的阿陶,头一回不希望阿陶离开自己。
「怎么了,不敢?」野火见她一脸迟疑,笑著斜睨她。
这个男人一脸诡笑,他才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和蔼可亲,他的眼里藏著令人胆战的狂炙火焰,野火之名来自有因。
她撇开视线,盯著墙上的名画,「我只是来要债的,没必要跟你这种人打关系。」
野火却毫不客气的拉著她的手肘往会客室走去。
「我这么说吧!溆对赵家的人极为反感,而你又打著赵家的名号而来,他还没认真想你来的原因就已经把你全盘否认了。」
「那又如何?」她很明白赵家那对夫妇有话没说清楚,但是她只是为公事而来,依法律来说或许有所争议,但于「情理」,皇甫溆一点都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