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说出症状,寒大夫可愿替我治病?」唐烈的眼瞳闪烁著狡黠光芒。
「只要我能力所及,焉有不替病人医治的道理。」寒清客一向心胸宽厚,马上不计前嫌地表明立场。
「唔……」搔头想了老半天,唐烈总算才替自己想到个「病症」的名目。「不瞒寒大夫,我得的是……呃,心病。」
「心病?」寒清客微蹙秀眉。
「对,就是我的『心』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所以我的脾气才会暴躁易怒、跋扈偏激、不可理喻……这些毛病妳不都也领教过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动不动就会上火,我……我也很苦恼哩!」
唐烈煞有介事地胡谑一通,其实他真正的心病是住在她这儿的「那个男人」。
「唐公子,照你说的这些症状研判,应该是心火虚旺所致,这是可以用药物调理加以改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