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吵架?」她笑起来。「你要他走的?」「没有,不是我要他走。」子庄胀红了脸。
「我只是不明白,为了你——他什么都肯做,甚至委屈、牺牲自己。」她说。
「以攻——」他难堪了。
「我说的是真话,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她摇头。「偏偏你却恨他。」
「以玫——」
「世界上的事原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她说。
「以玫,我——我也不是恨他,」子庄费力的挣扎著。「只是——只是——」
「不必跟我解释,那只是你们俩的事。」她淡淡的笑。
又过了一阵,还是没有车。
「你可是怪我?以玫。」他低声地问。
「没有。」她漠然说:「我要怪的该是莫恕,因为他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在他心中毫无分量。」
「以玫,我——」
「他是个冷酷绝情的人,」她恨恨的说:「我们不要再提他,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