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玫硬生生的。
「以改,你可不要瞒我了。」他吸一口气。「这些日子——我们都过得不好。」
「我很好,我没有瞒你。」以玫振作一下。「他走得那么——绝,我根本忘了这个人。」
忘了?她为什么不快乐?半夜去新界兜风?把雨中陌生男人当成莫恕——怎可能忘了!
「老实说,我逼走他的。」他默默说。
「他若不走,没有人能迫他。」她摇头。
「他对我——实在很好,非常、非常好。」子庄又叹息。「当我每想到就这么逼走他,我良心不安。」
「你已经这么做了?不是吗?」她摇头。
「我想挽回,想弥补。」他说。
她不能置信的望著他半晌,子庄是这种人吗?
「我怕你——做不到。」她笑。
「是,我想我做不到。」他摇头。
她皱眉,子庄已试过努力挽回吗?
「你——找到他了?」她的声音发颤。